刘言政回道:「够了,这看来比平日早膳丰盛许多,想必若霞已经多做了一些。」
听得外头有人走来,停在门口;明知只可能是若霞,然而自己衣不蔽体坐在男人身上,哪能见人?宋伶想自刘言政怀里离开,却被牢牢抱住。若霞相当知趣,没有打扰,只在门外说要外出,询问有无其他吩咐。
宋伶看着刘言政,刘言政摇头,便往外道:「没了,自己路上小心。」
说完,想到自己寻求刘言政才回话,彷若他是夫君做主,脸上又热了起来。
又想起以往若霞外出,中午可能会有其他丫环送午膳过来,明知若霞应该会安排好,还是不放心,提醒:「说我身子不舒服得休息,出门时把苑门锁上。」
「是。」
听若霞的脚步声远离,两人磨磨蹭蹭吃完早饭,相视无言,想从彼此眼中看出接下来的打算;刘言政问道:「伶姐姐屋里可有酒?」
「卧房有。」
「那正方便。」刘言政抱起宋伶往卧房走,宋伶娇嗲笑骂:「方便什么呀」
刘言政只是笑,到房里将宋伶放在窗边卧榻,依宋伶所指的方向,自架上拿下一壶酒,放在卧榻的茶几上。刘言政再把宋伶抱起,往卧榻里面放,自己也坐上卧榻,挨在宋伶身边。
宋伶倚靠刘言政的臂膀,强而有力、可靠的男人,对她是新鲜的体验;从新鲜到习惯,甚至已感到眷恋。
刘言政打开酒壶,道:「我餵姐姐一口,姐姐回我一个问题;姐姐餵我一口,我也回答一个问题。」
说完,就口喝一口酒,一手抬起宋伶下巴,双脣贴再一起,慢慢把酒渡过去;宋伶何尝试过这种调情,生涩羞赧地吸吮,不少酒液自嘴角流出。刘言政餵完口中的酒,分开之时,见宋伶双颊潮红,嘴角湿润,又贴上沿嘴角到脖子酒痕舔过。
「嗯……」宋伶仰头,身子不禁扭着贴近刘言政。
刘言政轻笑,直起身,让宋伶靠入怀里,轻抚乌黑长发,道:「请姐姐回我一个问题,姐姐何时发现我的心意?」
「正月二八,才发现信笺中的玄机。二弟你…」
宋伶的唇被刘言政的手指压住,见他道:「换姐姐餵我一口酒,才能发问。」
想到要像刘言政那样餵对方一口酒,宋伶羞涩将脸垂下,刘言政搂住她哄道:「姐姐,你疼疼二弟。」
宋伶被喊得耳朵发热,拿起酒壶含一口,她的身子比刘言政娇小,得跪直了才能以由上往下的角度餵酒。披在身上的衣衫敞开,雪白胴体崭露无遗,上头还有点点艷红,是刘言政留下的印记。
搂住刘言政的脖子将唇贴上,男人的一手抓住她乳房,一手贴在腰际抚摸;男人的舌头探入她口中搅弄,不仅将酒液吸吮过去,还缠着宋伶的舌头舔吸,彷彿能从她口中吸出更多酒液似的。
被吻得软了身子,让刘言政一带,便跨坐在对方腿上。
「嗯……嗯……」宋伶趴在刘言政肩上喘气,男人在耳边笑道:「多谢姐姐赐酒,伶姐姐要问什么?」
先前宋伶本想问的是,约定的那几个夜晚,是如何渡过寒冬;然而自己那口酒餵得气喘吁吁,问这似乎太肤浅,毕竟这阵子刘言政无病无患,肯定没委屈自己受寒。
「那我问二弟……是何时对姐姐怀有这种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