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二摇了摇尾巴:“没说什么。”
越昇眯着眸子看他。
越二不为所动。
一狐一尾对峙了一会儿后,越昇先出声道:“在你的记忆里,我什么时候会推这界石?”
越二摇头:“我不知道。”
越昇正要说什么的时候,越二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我的记忆不全。”
他只是一尾,并未拥有完全的记忆。
而且,有些记忆,还是进入这一方世界后才有的。
他其实有个怀疑,但是他看了一眼去和卜红叶谈判的莫筱,又觉得自己这个猜测,其实也没有很糟糕。
也许,莫筱只不过是意外地闯入了这一方世界,入了他的命运,才让他的记忆有了改变。
所以,莫筱与万年前的越昇所发生的一切,才成为他脑海中的记忆。
但是就算这样又如何呢?
反正万年前的他,会做什么,也不是万年后的他能控制的。
他问越昇:“你想什么时候推?”
越昇懒懒地搭了一眼他这万年后的尾巴。
原以为能从万年后的越二这里寻找到一个答案,结果他什么都不知道,还要反过来问他。
“事不宜迟,还要去救那二个崽子。”
不过,推归推。
推完之后,还需要越二帮忙顶着。
“那帮人族在盯着我,试图用布阵来套住我,你到时候帮我拖着。”
越二用了一点时间,消化了一下越昇说的话。
“你,让我……顶替你?”
这么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