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弗兰肯斯坦崇敬的目光,安洛斯仰起小下巴,明明心内得意得很,却还要故作谦虚道:
“没有啦~我也只能爆发出这一击。现在我就已经感觉很累了呢。”
没想到,这谦虚的说法,弗兰肯斯坦却信了。
他皱起眉头,耿直地说:“的确,你的身体是个大问题。”
安洛斯:“。”
说着,弗兰肯斯坦又焦虑地担忧起来:“我们这才刚开始,旅途还有很长一段,你可不能提前消耗体力啊”
“伱能用法术还是用法术吧,攻击弱点就弱点。”
弗兰肯斯坦理所当然地认为,安洛斯身体这么弱,凝聚不了多少法力,再加上年龄尚小,法术肯定是逊于他的。
一旁,伊娜夏尔轻轻瞥了弗兰肯斯坦一眼,安心了。
你出局了。
安洛斯似笑非笑,乖巧点头:“好。以后我用法术的时候,学长可不要笑话我哦。”
“哈哈。我怎么会呢”
弗兰肯斯坦一无所察,冲安洛斯宽慰般地咧了咧嘴角。
血腥味弥漫。
安洛斯俯视着地上的乌诺兄妹,走上前,抓起哥哥土黄色的头发,提起他的脑袋。
猛地,将手杖戳进他无力张开的嘴中!
剧痛之下,乌诺强行恢复了神志,瞪大双眼。
喉咙被硬物毫无怜悯地捣弄,他不可抑止地干呕一声,哇地吐了出来。
安洛斯眼疾手快,抽出手杖,后退数步避开。
动作灵敏得,让弗兰肯斯坦不禁为之侧目,惊疑不定。
你告诉我,这是重伤未愈的病人?
那完全好起来,不得成超人啊!
“呕、呕!”
乌诺俯倒在地,剧烈地呕吐着,吐出缕缕污浊的粘稠液体。
一股不是酸水的刺鼻味道,溢散而出。
“这是。”弗兰肯斯坦抽抽鼻子,觉得这味道十分熟悉。
“是颜料。”安洛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