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安洛斯给他们线索正相反,他切实地听到了,安洛斯打开房门的声音。
就像,在邀请“怪物”入内一样。
但。
达维斯回忆起,那令他从重伤中活下来的紫色药剂。
深知,无论事实究竟如何,他都已经,与恶魔做上了交易。
“。”
达维斯深吸一口气,扭头,望向窗外高悬的旭日。
没有那一刻比起现在,更让他畏惧夜晚的到来。
太阳下沉入海,黑夜如约而至。
他们选择了一间空房间,作为晚间的集合点。
唯一的那张床,自然让给了安洛斯——即使在众目睽睽下,安洛斯也不可能盖上被子睡大觉。
滴答、滴答。
挂钟的走针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中。
长夜漫漫,等待怪物那不知何时会出现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被拉长了,冗长的让人焦躁。
距离停靠点,还有一周。
乌诺心想,擦拭着银光闪闪的弯刀。
这起事件,安洛斯究竟在其中扮演怎样的角色?
总不可能是“影怪”本身吧
达维斯胡思乱想着,把玩着手中的铁球。
该死,那个怪物什么时候来!
难道我们就要这样干等下去吗。好困
弗兰肯斯坦的眉宇间,浮现出一抹烦躁,眼底的青黑已经不能再严重了。
在上船前,他就一直没能睡好觉。
再加上连续两个晚上的不眠不休,与紧绷的神经,弗兰肯斯坦揉揉刺痛的额角,只觉眼前昏花一片。
该死该死我踏马都快疯了。!
谁知道上船后,会有这种破事!
那个引出影怪来的接引员,真是好死。
滴答、滴答、滴答。
时钟一成不变地走着。
渐渐的,声音仿佛敲在了弗兰肯斯坦的神经上一样,每一下都让他烦躁不已。
就好像,被噩梦侵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