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两个城市再分别往北和往南,邶京和仩海才是现在中囯的政治和经济中心。
天侓总站同样也是京奉铁路上的一个车站,可以直接去往邶京。
而从浦站坐轮船渡过长江,对面就是位于下关的遖京车站,这里又可以坐着沪宁线上的火车直达仩海。
因而津浦线上跑的大多都是邶京到仩海的火车,他们四位坐的正是由邶京南下的第一次特别快车去往天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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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辆蓝钢皮列车,刚好和张少帅跟陈慕武买的从天侓去浦的是同一辆。
陈慕武前一次坐过由遖京北上的第二次列车,车是同一辆,只是换了一个车次。
而这辆车也是前几年,在仙东省境内,被劫匪破坏铁路,出轨劫持的那一辆。
花大钱修好之后,就又开始开行在了津浦铁路上。
虽然是特别快车,但是也要在天侓站停上十几分钟的时间,方便旅客们上下车,以及从东北方向赶过来的旅客们换乘。
从邶京赶来的一个校长一个秘书和两位教授,刚刚从火车车厢走到站台,正在上面舒展坐了个几个小时有些疲惫的筋骨。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一辆奉军的军车蛮不讲理地冲到站台上,刚好停到了头等车厢的门口,把几位都吓了一跳。
这四个人里最年轻的傅泾波,在心中暗自骂了一句“丘八”。
就算他再生气也不敢把这句心里话骂出声来,因为这些背着枪的兵痞子实在是太不讲理。
但看清楚车上站的是什么人之后,他身边的马裕藻和叶企孙却大吃一惊。
在他们的视角里看上去,陈慕武和这些背着枪穿着奉军军服的军人们站在一起,好像是正在被押解着一样。
怎么陈慕武才刚一回国,就得罪了奉系这个地头蛇了吗?
身边还跟着一个外国人,难道说是得罪了外国人,然后要被奉军押解到邶京的公使馆里,负荆请罪?
年纪大的马裕藻尚且还有些稳重,但是叶企孙虽是清华大学的物理系教授,但论年纪他只不过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他连声高呼陈慕武的表字,想要问问这究竟是怎么一种情况。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陈慕武下意识地循声望去。
等他看清楚站台上站在一起的那几个人之后,也只好佯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从卡车车斗里跳了下去。
此时,陈慕武心中的第一反应却是,这家,好像又要回不去了。
天侓站的站台是什么奇怪的刷新点吗?
怎么每次都能稳定刷新不速之客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