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武的心里只剩下两个备选地方。
要么去新墨西哥州的洛斯阿莫斯,要么就去哈萨克斯坦的塞米巴拉金斯克。
但是只要去了这两个地方的话,陈慕武下半辈子百分之百是回不了国了。
不但回不了国,可能连他的名字都要被改。
去前者的话,就会叫一辈子陈乔治。
去后者的话,则变成陈斯基慕武诺维奇。
混得好的话,或许还能在名字后面加上一个达瓦里希。
到苏连或许有一种办法能够回国,那就是借着156工程的机会,以专家的名义来华,帮助发展建设。
但这件事能否可行完全是个未知数。
陈慕武越想越气,索性暂时当起了鸵鸟,把头埋进了沙子下面。
继续说回坐在他对面,因为陈慕武答应访问苏连而仍然保持着兴奋状态的卡皮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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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第二次世界大战胜利之后,卡皮察在英国的风评又变差了。
落选首相的丘吉尔发表了铁幕演说,世界格局逐渐两极分化,陷入到了冷战当中。
随着越来越多的秘密被苏联掌握,不争气的带嘤在盘查的时候,竟然从内部人员当中发现了不少苏连的间谍。
而且这些人还都是非富即贵,甚至有不少都是剑桥大学的学生。
天降这么大的一口锅,剑桥大学肯定不自己背。
如果不找到一个倒霉蛋来顶罪的话,那不就意味着,说明了剑桥的教育系统出了大问题了吗?
挑来挑去,最终挑中了卡皮察这个幸运儿。
他在剑桥大学一直待到了1934年,和二十年代末三十年代初进入剑桥学习那五位好汉的时间刚好重合。
于是这个锅他不背也得背了。
卡皮察最终被英国人给定了性,他不再是被苏连政府无理由强行扣押的大科学家,而是克格勃的前身契卡,早在二十年代初就派来潜伏在剑桥的一个间谍。
不然他的老师,苏连科学院物理所的院长约飞,为什么那么好心用公款送他来英国留学?
陈慕武忽然又觉得,说不定这辈子卡皮察身上的这口黑锅,可能要换他自己来背。
原因很简单,他同情罢工,也来自红色国家,还是剑桥使徒社,这个着名的英国反贼窝子的骨干成员之一。
然后为了保存英国皇室的颜面,说不定他和约克公爵之间的这段关系,也会被史官们用春秋笔法的手段给抹去。
身正不怕影子斜,爱怎么说怎么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