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马上买明天的火车票,我过去照顾好她。”
秦芝心许久不见香栀,也想知道他们小两口日子过得怎么样。这次知道香栀这么快有了身孕,喜不胜收。
顾闻山知道香栀也想着她,直接答应下来。
回到家,孟副营长也下班回来,俩家一起吃的饭。
沈夏荷手艺了得,孟岁宁虽然话不多,但提起军演来,倒是很让顾闻山刮目相看,有许多有亮点的思考。
吃完饭,又聊了一会儿。孟岁宁虽然遗憾不能尽兴,不过能跟军演总指挥官畅聊,收获良多。
等他们走了以后,香栀再次粘在顾闻山背后,像个小尾巴。搂着他的腰趴在他宽厚的后背上,等着他洗碗。
到了八点多钟,周先生和野山樱过来看望他们,又给香栀喝了补药。
香栀赖赖唧唧地喝完,成功骗取什锦水果糖一块,含着糖老老实实被顾闻山洗了个干净,热热乎乎地躺在被窝里钻到顾闻山怀中睡着了。
顾闻山也困倦,听到耳边清浅的呼吸声,自己也进入梦乡。
到底是接连两个月睡不安寝,他夜里醒过来一次,摸黑起来倒水。
小妻子也醒来,嘟囔着喊道:“我也要喝水。”
顾闻山把凉开水倒进水池,给小妻子倒上跟体温相当的温水,进到客房打开灯——
“你、你这是?”顾闻山差点没把水撒了,放下杯子快步走到床边,搂着小妻子询问:“怎么满头的花儿?你哪里不舒服吗?”
香栀打着哈欠,困哒哒地说:“诶,我没跟你说吗?怀孕以后经常长花苞呢,哈哈。”
看她若无其事的样子,顾闻山哭笑不得地说:“我以为你跟我说你怀孕的事。”
香栀伸手拔掉头上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苞,放在顾闻山掌心里:“送你,乖乖睡觉。”
顾闻山惊愕地摸着她的头:“不疼?”
香栀觉得痒痒,抓了抓脑袋瓜,披头散发地说:“这有什么好疼的呀,困死了,快睡吧。”
顾闻山闻到满室的栀香,忽然想到秦芝心女士即将到来,晃醒小妻子说:“经常这样?”
香栀点头说:“对啊,我天天得扎着头巾上班呢。”
顾闻山说:“坏了,我得跟家里说一声,别让你婆婆过来了。她岁数大了,吓个好歹的不说,我怕你的孕期会不安宁。”
香栀靠在他的肩膀上,像是没骨头似得,软乎乎地说:“秦芝心不会的,她是好人。她喜欢我的。”
顾闻山知道自己妈什么样,绝不会做出棒打鸳鸯的事,但是以防万一,他一点不敢赌,还是起来穿衣服:“我去打个电话,先让她不要过来,你先把胎稳住再说。”
香栀大字躺在床上,撅着小嘴说:“那你快点回来噢,我等你睡觉。”
顾闻山俯身啄了一口小甜嘴,连夜出家门跟秦芝心打电话去了。
等他趁着夜色回到家,刚在客厅便听到客房里呼呼的浅鼾声。
“小骗子。”
顾闻山笑了笑,轻手轻脚地进了客房。
隔日早上,沈夏荷特意没过来送早饭。
她等到晌午,估摸着起床了,提着买完菜的篮子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