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以见得。
若是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把这盆脏水扣在她的头顶,那她可不同意。
“宋小姐这话说的不对,他受伤从始至终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没有细雨楼,你觉得那些人就会放过他吗?”陆渺冷声说道。
“与其责怪他人,你倒不如想想怎样做才能帮到他,毕竟你曾被萧祈安送到幽州这么久,应该比我们都了解这个人吧。”
陆渺故意说道。
宋清婉的眸色冷凝,如坠冰窟。
这个女人不仅计谋了得,嘴上功夫也很是厉害。
陆渺也懒得在这里同她争论,直接转身离开。
同春红刚走到回廊,就同柳随风碰了个正着。
他却直接拦下了陆渺:“好不容易来了我这西风别院,今日服下药再走吧。”
“也只有柳神医还记挂着我是个病人。”陆渺看着身上的血迹,勾起粉唇,笑的温柔。
“你啊,就会说好话。”柳随风眼眸当中多了些宠溺,随后叮嘱道:“只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你身上的毒万万不可轻视,它随时都有可能发作,若是等到下一次发作,只怕就不会让你像现在活蹦乱跳了。”
“柳神医的叮嘱我会谨记的,小五这段时日还好吗?有没有听你的话。”
陆渺环顾四周,也没有看到小五的身影。
“他你就不必担心了,现在除了读书练武之外,每日我还会教他一些医术,等下次你再见到他的时候保准让你眼前一亮。”柳随风把药递给她。
想起宴云庭,最后轻叹一声:“你也不要怪罪世界刚刚那样着急,他们两个人从小就相护依靠,所以彼此珍视了些。”
这点她当然是清楚的,只是为什么柳随风会这样说。
“我当然知道,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宴云庭是如何拜宋闻声为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