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找到了我的枪,被引到了后面的房区!
另一伙人怀疑我们在院子里,他们开着皮卡车,野蛮的向着月门冲撞!
“轰”的一声闷响,黄泥巴搭建的院门炸裂了!
皮卡车轰鸣着闯进了院子里,偌大的院子里顿时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
我的内心世界里只剩下了心跳声,咚咚咚的,就像打鼓一样。
我不敢去看外面面,仅凭耳朵的听力分析,猜测进院子的有多少人。
哈林姆那边比我还小心,我猜测这小子此时在水缸里一定瑟瑟发抖。
这是我们每一个当兵的人必须经历的过程。
当年我自己躲在尸体堆里三天三夜,起初也是这样的害怕,后来怕着怕着就不怕了,因为已经麻木了,甚至都搂着尸体睡着了!
心里嘀咕的这些事,我躲在羊圈中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院子里,黑人叛军们在喊话,那个屋子里的女人被人拽了出来。
女人大喊大叫着,那个光屁股的小男孩比她的哭声还大。
黑人叛军们有些凶狠,将女人和小孩子分开。
先前我发现的那个戴着红色贝雷帽的家伙,他此时也在车上。
这个混蛋嘴里叼着烟,笑嘻嘻的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望着地上的女人,对一名黑人士兵使眼色。
那名黑人士兵冷笑,伸手抓住了女人的头发。
他低头打量了一眼女人的长相,那女人长得不好看,有点丑。
黑人士兵嘴里骂骂咧咧的,拍手给了女人几个耳光,随后把他的脑袋重重踩在脚下。
“说!有人进院吗?”
“人在哪!”
黑人士兵大声吼着,枪口对准了女人的脸。
“阿萨里,木里木嘎,白黎特纳妥妥,姆家宾内!”
女人大声叫着,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