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退到了一边,医生给南抒插上了呼吸机,十五分钟,南抒的心率开始极速下降。
田院长眉头紧锁,“病人休克,准备除颤。”
抢救在紊条有序的进行着,但女人却不见一点好转。
晚就站在那里看着除颤仪一下一下的电击这南抒的身体,直到一旁的心电图拉成一条直线。
“我求你们救救她。”江晚用尽身上的所有力气喊了出来。
田院长摇摇头,“请您节哀。”
砰———
很多东西在江晚的心底炸开,她最好的朋友没了,在她眼前活生生的消失了。
她曾经无数次的设想南抒参加她葬礼时会如何悲痛,却不曾想她走在了自己的前面。
后面的事她不记得了,傅随晏说她犯病晕了过去,她清醒过来已经是中午。
南抒的遗体还在医院,南家人和徐家人都接到消息赶了过来。
还有徐铮,男人笔直的跪在南父面前,双眼流着泪,江晚控制不住冲了出去。
“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你昨天晚上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南抒……”
江晚控制不住,眼泪流的到处都是,“你为什么要让南抒死在我面前…”
女人的拳头一拳拳落在徐铮的身上,如果不是有傅随晏看着,徐铮怕是要被打成筛子。
三天后,南抒的葬礼江晚没有去,一是她不忍见,二是她病的很重,反复的发烧,查不出病因,每天都用珍贵的药材和营养液吊着。
闹得傅随晏都觉得她是中邪了,甚至请了两个大师来作法。
大师说江晚身弱,需要有福之人佩戴过名贵的金器傍身,方能好一些。
傅随晏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金子,想到傅公馆在他出生时为他铸的一把足金的长命锁,拿去融了,给江晚打了一只金镯子。
折腾了半个多月,江晚的病才初见些光亮。整个人都清瘦了一圈,傅随晏觉得风要是再大点,都能把人吹跑了。
清山里,沈医生来给江晚在整个疗程的最后一针,或许是习惯了,针头扎进皮肤里,女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江晚坐在摇椅上摆弄着手腕上的金镯子,金灿灿的,里圈烙印着一朵小玫瑰。
沈俞有些看不过去,“阿晏对你真是好的有些过头了。”
“把傅公馆铸的长命锁都给融了,要是让他老子知道,他的腿怕是都要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