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不再孕吐后。
顾意浓的身体情况也确实如医生所说,在那方面的诉求和渴望也比从前更重了。
但她不想让原弈迟用性来拿捏她,毕竟他在那方面的能力就和他赚钱的能力一样厉害,虽然她会很爽,但也不想让狗东西太得意了。
况且她对于放纵欲-望之事一直都很后悔,不仅后悔和原弈迟在婚前做了炮友,也觉得她不该在毕业前就向梁燕回告白。
搞男人果然耽误正事。
如果她没向梁燕回告白,而是安安分分地在纽约读书,也就不会因为情绪低落找上原弈迟,说不定早就搞定了论文和短片的拍摄,现在也能做些别的工作,轻轻松松地等着参加毕业典礼就好。
现如今她的身体状况和精力好不容易恢复到孕前的水平,一点儿都不想耽搁时间,只想尽快先把短片拍出来,这几天,她在家里也有了灵感,还画了不少分镜。
在她的毕业论文和短片没有大进展之前,她是绝对不会沾染原弈迟这种祸害的!
顾意浓伸手将旁边的男人推开,没好气地说道:“到时候看我心情。”
妇产医院离CBD的华臻大楼更近,十几分钟后,司机将车停在楼外。
在下车前,原弈迟突然拉下了挡板,司机也知趣地提前下车。
顾意浓明显觉出,男人似乎想用力地亲吻她的唇瓣,此时此刻,他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让她睫毛发抖,不敢去直视。
青筋暴起的大手也已经捧起了她的脸颊,自上而下凝过来的视线灼热到,像要将她的心脏烫出一个深深的孔洞。
他被考究西装包裹住的躯体再次散发出那种熟悉的愉悦又阴森的古怪气息,呼吸都有些不平稳,却在低下头后,克制又隐忍地在她额头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顾意浓无措地闭上眼。
他的唇瓣带着熨帖的温度,在她的皮肤处停留
(buduxs)?()了几秒。
原弈迟似乎将她逃跑的一部分原因归结为是她受不了他用力的亲吻,
所以婚礼之后,
也只敢浅尝辄止地吻吻她的耳朵或者额头。
但这几天。
他明显是快忍不住了。
顾意浓突然开始恐慌。
心跳也开始失控般地乱跳,不仅是因为害怕原弈迟会失控,更是因为那副隐忍又压抑的表情,太像在纽约时那几晚的模样了。
匍匐在上的他很像只强悍又危险的狮兽,无比霸道地将她圈进自己的领地里,连猎物的骨髓都要吸食殆尽,但却选择用优雅斯文的方式,慢条斯理地享用起来。
等原弈迟下车后。
顾意浓的心跳都没有恢复如常。
她抬起手背,反反复复地贴向脸颊,企图为自己降温,又调整起紊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