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径庭:“不是你那种直接,是我这种直接。”
傅霁行恨不得撬开迟径庭的脑壳,看看里面除了龌龊下流以外还有什么东西。
他毅然决然地拒绝:“不行。”
迟径庭说:“亲就完事了。”
傅霁行眼风冷淡地瞪了他一眼,再次叮嘱:“少在她面前说这种话。”
“你看看你这德行,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闺女,把她保护得这么好。”迟径庭无语,“就因为你一副怕她这不能接受那也不能接受的谨小慎微的怂样,所以你俩到现在都只是朋友,有的时候,做人就得狠,不成功便成仁。”
“是吗?”傅霁行凉飕飕道,似是能看穿他心里的念头。
“嗯……”迟径庭老实交代,“不成功便造人。”
然后不负众望地换来傅霁行一声“滚”。
他扬眸,扫了眼室内,逢昭不知躲进了那堆人群里。
傅霁行嘴角扯了抹苦笑。
至于吗?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这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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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昭重新找了个位置坐下,没多久,大家都到齐了,也到吃饭的时间。
逢昭和大家一块儿去用餐区,她坐下后,仰头找钟亦可,很快在人群里与她对视,钟亦可立刻坐在她身边的空位处。
不知道为什么,逢昭身边的另一个空位,迟迟无人落座。
恰好有人在找位置,逢昭指指身边的空位:“坐这里吧。”
那人说:“这不是傅霁行的位置吗?”
四周有人附和:“对啊,你坐别的地方去。”
钟亦可拉了拉她的衣袖:“知道的是他和你告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分手了,怎么这么尴尬呢你说?”
逢昭挤了个笑出来。
到最后,傅霁行还是坐在了她身边。
逢昭眼观鼻鼻观心,眼神没有半分的偏移,老老实实地吃着饭。
他们这里有种只有她知晓的低气压,吃了没几口,逢昭有些承受不住,突然起身,找了个去洗手间的借口离开。
她原本打算顺势回家,没想到钟亦可也要去洗手间,跟她一块儿出来了。
犹豫之下,逢昭叫住她:“其实我打算走了。”
钟亦可愣了愣:“……你不是上厕所吗?”
逢昭摇头。
盯着她这幅如死水般的神情,钟亦可猜到了什么,叹
(buduxs)?()了口气:“他就是和你告白,你这样,搞得像是你俩分手了,这是干什么?”(budu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