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视频里的那只强拽着傅霁行、死活不放的手,是自己的手后,逢昭的表情裂开一道细细的缝。
她强撑着,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语速尽量平缓,平静地说:“我昨晚喝多了。”
“哦,喝多了就是理由,喝多了就可以犯罪。”傅霁行随意道。
“我没有犯罪,”逢昭
干巴巴地辩解,“我只是摸了下你的手。”
“摸,了,下?”傅霁行挑了挑眉,“你的摸了下,指的是,从昨晚摸到今天早上。”
逢昭噎住。
傅霁行慢悠悠地说:“我怎么使力,都抽不开手呢。”
逢昭难言。
傅霁行接着说:“以为喝了酒就万事大吉了?喝了酒就可以随意玷污我的清白吗?”
逢昭耐着性子,平和地说:“我没有玷污你的清白,我只是拉着你的手,我觉得这远没到玷污你清白的程度,你说呢?”
“我觉得到了。”傅霁行理直气壮地说。
“这怎么就到了?你会不会太敏感了?”
“因为我喜欢你。”
原本还剑拔弩张的气氛,随着这句话,突然静了下来。
逢昭想说的话,瞬间又咽回了嗓子里。
她眼神忽闪,清了清嗓子,“这个事情你昨晚,不对,前天晚上已经和我说过了,不需要再重复一遍。”
“这是前提,为了引出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傅霁行散漫道。
逢昭看着他。
傅霁行弯下腰,拉近和她之间的距离,逢昭想往后退,身后是床的靠背。
他单手撑在靠背处,眼睑处还有着没睡好的疲倦,布着红血丝的眼,溢出丝丝缕缕,慵懒至极的笑,“喜欢一个人呢,会变得很敏感。”
“好比如说你看我一眼,我就会觉得,”傅霁行刻意地停顿了下,一字一句地说,“你是在勾引我。”
“……”
什么?
傅霁行说什么?
哦,说她勾引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