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先保佑。”
……
街角,派遣军甲士透过面罩观察周围。
视野不清
安静,就是诡异,就是不寻常。
所有人默默握紧武器,准备厮杀。
入城不是野战,甲士们不会使用长矛,他们根据各人习惯,拎着大刀、铜骨朵、狼牙棒。
草垛内。
马青木望着一群冰冷的甲士,瞬间血液冰冷。
他从墙壁缺口钻进院子里,对众人压低声音:
“他们有重甲,尽量换钝器。”
……
就在板甲甲士踹开县衙大门时,附近尖利的唢呐声响起。
唢呐,就是号令。
“杀啊!”
乌泱泱的西凉军从墙头、从屋门、从草堆、从四面八方冲出来。
300名甲士被吓了一跳,透过面罩缝隙望着这些无甲之敌,瞬间心花怒放。
伏击?
找死啊!
瞬间,街道化身屠宰场。
重甲在身,岂是区区血勇可敌?
甲士们化身杀神,不躲不闪,挥舞兵器,大杀四方。
不要队形,不要配合。
就这么一排排粗暴地砍过去。
好似木梳过青丝,虱子纷纷落地。
甲士们藏在面罩之后的眼睛闪烁嗜血的光芒。这不是打仗,而是一群屠夫在痛宰一群牲畜。
……
当火枪兵赶来的时候,几乎忍不住呕吐。
街道从头到尾,无一处可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