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师,国崩在即,如何是好?”
“慌什么?”朱福一脸淡定,一身浩然正气。
身为安南大儒他最不怕的就是死,越是危机越要镇定,扬名立万就在眼前。
众人望着他,简直敬佩的不得了。
当然,
也有人怀疑朱福得了癔症。
……
“国主不听吾劝,擅动刀兵。如今之结局,可悲可叹可怜”
“恩师,快拿个主意吧?”
朱福点点头,吐出4个字:
“负荆请罪。”
阮文惠摇头:
“吾兄长皆死于吴军,吾宁愿披头散发进山。”
朱福摇头:
“乃兄是死于战场,不是阴谋诡计,技不如人,死了也得认,这算不得恨。你得负荆请罪,求得上国谅解,保住西山军血脉,以图后事。”
“老师的意思是?”
朱福叹了一口气:
“宗主国如今正在上升期,带甲百万,战舰十万。周围藩属谁跳反,就要承受上国最凶狠的碾压。”
“忍,顺。待过上二三十年,上国不再关注安南,我们再出手收拾黎朝余孽。”
“文惠,你听说过勾践的故事吗?”
……
安南政局,再次风起云涌。
朱福代表阮文惠亲自送来了降表,三磕九拜,十分恭敬。
谈话内容不得而知。
总之,
刘武默许阮文惠退出升龙城,担任归化镇节度使,书面宣布效忠黎朝。
之后,朱福又求见黎维祁。
黎维祁犹豫许久,也选择了接纳。
软弱、妥协是安南小国这一百年格局的底色。
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