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
一老衙役颇有兴致的凑过去:
“郑保长,你们村够兴旺的。咦,你们在打什么铁器?不像锄头,也不像柴刀。”
铁匠憨厚的笑道:
“是长矛。”
“矛矛”老衙役如被雷击,猛抬头,望见了倚在墙壁的一排长刀。
扑通,跪下了。
“爷爷,饶命啊。”
“我错了,我错了。”
……
“你错哪儿了?”
“我,我也不知道。爷爷饶命啊。”
郑春寿接过铁匠递来的长刀,双手握起,猛然发力,斜劈一刀。
血练飞起老高。
沿着旁边的土坯墙滴滴答答往下淌。
郑春寿打量了一下刀口,见未曾卷刃,欣然赞道:
“好刀。”
“来啊,把他们绑了斩首祭旗。”
打谷场。
全村三百多口齐聚,郑春寿默默注视着众人,爆喝一声:
“反了。”
众人跟着高呼:
“反了,反了。”
周围树林鸟群被惊起,四散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