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身死族灭。
至于说气节、忠诚之类的,他没考虑过,毕竟没有受清廷的恩。
……
“为父就答应这桩亲事,尽快送你过门,嫁妆嘛,三五千两还是拿的出来的。”
“女儿觉得,她更看重您的智慧。”
胡师爷心情大好,喝了一口姜丝温黄酒:
“不是为父自夸,论对我大清的了解,他还嫩了点。”
“待你嫁过去,他遇上了难题,我再出手指点一二,才是对你最好的援助。”
“谢爹爹。”
南边扬州府出了乱子,灶丁打崩了扬州营。
清江浦可是重要枢纽,不能有失。
大运河、淮河、黄河在此交汇,南船北马的商业重镇。
昨日,漕督、南河督,还有淮安知府碰头商量,在重要路口增加兵力、设置拒马。
同时向四面派出探马,一旦有贼人出现,就要关闭城门。
胡师爷看着乱糟糟的漕标兵丁,嘀咕道:
“这乱子出现的蹊跷,会不会是我那贤婿干的?”
几百里外,李郁打了个喷嚏。
他怀疑是被人诅咒了,毕竟他最近搞的事,一件接着一件。
李大虎和王六,裹挟了大批灶丁,这会估计到了仪征。
等仪征运河一堵塞,漕运,盐运都要暂时趴窝。测试一下清廷的应变机制和组织能力。
自己就蹲一边旁观,看看热闹。
一桩接着一桩的棘手事务,福康安应该可以暂时忘记找自己麻烦吧?
……
“老爷,福成来了。”
“谁?”
“您的结拜兄弟,福成,现在在李家堡候着。”
李郁一愣,随即感觉不太对劲。
“备船,我去见他。”
西山岛,是不可能接待外人的,机密太多。
1个时辰后,李郁见到了这位好久未见的结拜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