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公子的意思是?”
“我家公子现在是站在半山腰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想请您给拿个主意?”
“没问题,我们是兄弟。”
家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前些天福成为了帮着采购钢铁,甚至动用了私人关系。
以成本价,逼着广州的一个铁商出货。
那可都是上好的熟铁,还有硬钢啊。
……
“富察。叶尔灿。现任杭州旗营火器佐领,爱好金石,淳朴善良,不喜兵事。”
李郁瞅着此人的简介,有些意外,富察氏可是以忠君能干出名。
出了这么一个不孝子弟,想必很头疼吧。
论亲戚关系,属于福康安的大表哥,有点意思。
若表兄弟同在一城,一个做巡抚,一个做织造,这不合规矩。
“你回去,让福成上折子表忠心,同时弹劾这个叶尔灿思想有问题,主张无为而治,同情汉民,再强调一下江苏是大清的,不是他富察氏的。”
“啊?”
“还有,再给诸位收了银子的大人们去信,即使混不上苏州织造,起码也要来浒墅钞关做个监督。我们兄弟联手,这苏州城就没有难事。”
“是,是。”
“我现在就写信,你叮嘱福成立即照办。”
“还有其他的吗?”
“告诉福成,我想他了。”
10天后,
当福成听到这句简单的话后,哽咽了。
这世上最打动人心的话,往往是最简单的大白话。
旧日恋人的一句,“嗨,areuok?”,就能换来眼眶微红,无语凝噎。
正所谓,再见不能红着脸,起码也要红了眼。
福成和老爹稍一商议就决定照办了,拉下脸面,和富察氏干!
你富察氏尊贵,我内务府何尝不贵。
奴才,偶尔也能骑一骑主子。
做人要是没点狂妄的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呢。
……
苏州府,开始正式督办今年的钱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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