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继续向前,领头的人大声吆喝道:
“诸位爷,我有个不成熟的建议。”
“咱们找个河,洗洗脸,整整形容,把盔甲刀枪都拿出来,让南蛮子好好瞧瞧,咱京城爷们的威风,怎么样?”
这个建议好的很,一下击中了众旗人的内心。
不装哔,活着还不如死了。
于是,队伍乱糟糟的下了河岸,开始“对镜贴花黄”。
洗洗灰尘,梳梳头发,靴子上的泥擦掉,再弄点灯油涂一层。
家眷们嘻嘻哈哈,在一旁帮着穿甲。
“他爹,你真要穿这乌龟壳?”
“娘们胡扯,这是盔甲。爷们上阵打仗都得穿这么一身。”
“得了吧,就你那窄肩膀,挑水都费劲。”
女人撇撇嘴,
坐到大车上,用看戏的心态去看热闹。
毕竟作为旗人女子,打小就了解这些爷们是什么德行。
一群女眷,嗑着瓜子,议论着谁家爷们穿盔甲最像个武将。
……
人靠衣裳,马靠鞍。
京旗的这些汉子,穿上盔甲后,个个威风凛凛。
手里的刀枪再那么一摆,有几分流放版关二爷的味道。
众人互相打量了一圈,心花怒放。
敢情,咱爷们原来都是潜力股。
这要是边疆有战事,个个都能独领一军,得胜回朝。
“诸位爷,进城。”
众人赶紧上马,终于遭遇了第一个困难。
盔甲刀枪加一起,少说也三四十斤。爬不上马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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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二爷原地努力了好几次,都滑了下来。
“二秀,把大车赶来。”
“哎。”
“阿玛,伱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