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刺眼,
揉了揉有些痛的p股,考虑着下一步去哪儿。
他家的窝棚在仓街,穷人的聚集区。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气味。
这让他叹了一口气,还未来得及感慨人生之多艰。
对面走来了2个泼皮,眼神凶狠。
故意和他撞在了一起。
“你踏马眼睛瞎了?”
啪,一个耳光。
紧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都避开了要害位置,非常专业。
……
其中一个泼皮,
甚至脱下了棉袍,遮住王兆铭的脸。
然后就是一顿疯狂殴打,
周围的人,都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在污水里躺了好一会,
王兆铭才支撑着爬起来,爬向他的窝棚。
水米未进,疼痛难忍。
第二天,
他把家里最值钱的一样铜镇纸,拿去当铺。
想换点铜钱,喝几口稀粥。
刚走到十泉街,又遇上了那两个泼皮。
其中一人低声说道:
“从今天起,咱哥们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又是一顿漫长的殴打,
王兆铭觉得,自己的肠子大约是断了。
浑身都在疼痛,求饶都没力气了。
一队差役路过,
制止了泼皮行凶,然而在瞅清楚了面孔后,
就收起了王法,放任两个泼皮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