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趁着这次大项目的调研,张择便派人出面叫上了闫煜骏,在出差的酒店里,他趁着他吃下合适分量安眠药睡着后又朝他灌了好多好多安眠药——呜…」
女人说着,只是站在那里她也早哭得泣不成声。
「后来,出差的酒店失火,闫煜骏被烧得面目全非,除了他胃里检测出来的过量安眠药成分以外,其他的早已经伴随着一阵大火而无从查证了…」
「至于后来谭律收到闫煜骏的亲笔信,是张择以之前闫煜骏亲笔的文件等东拼西凑伪造的。」
「那传票里的那一份协议书呢?」
我开了口,盯着眼前这个已然不再风情万种的女人。
「那个…是真的。」她顿了顿,半晌之后才苦笑着点了点头,「闫煜骏谁都不爱,他爱的是钱,是权。那一份协议书是他拓摹了你的手印和签名私自签下的。」
「他想要以后你成为帮他转移资产的工具,只是他没想到…这奸计还没开始,他就死了。」
颖霁僵硬地解释了一切。
我的心比之前知道闫煜骏劈腿甚至做小三的时候还更凉了半分,伴随着颖霁的最后一句话语落下,随后我提着包便快步离开了。
说实话,我怕我再待下去会忍不住想打她,或者是…忍不住把闫煜骏再挖出来被他的骨灰也扬了。
面无表情的离开了警局,我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便赶回了家,任凭身后的谭宇川如何的唤我我都没有再理他。
我现在一个人都不想理,我只想一个人好好待着。
砰的关上了车门,身后追逐的男人身影逐渐消失远去。
12
再次踏入法院时,我是以旁听者的身份来的。
看着原告席上的颖霁和被告席上的张择,我笑看着原来夫妻也会有走到这‘兵戎相向’的一天。
毕竟俗话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颖霁想要活命,她就必须要把张择的丑事抖落出来,否则现在在精神病院受着折磨的人就是她了。
我选了一个靠边的位置安静地坐了下来,静静地等待着法院开庭。
「你也来旁听?」
身旁很快的坐下了一个高大的人影,我压了压帽檐,不用想,我都知道身旁的人是谭宇川。
「你怎么坐旁听席?你不应该是张择的代理律师吗?」
我冷哼了一声开了口,朝旁边挪了一个位置。
男人迅速的紧贴了上来,「我可从来不是什么真的代理律师。」
我侧过头微微扬起,蹙着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眼前的谭宇川浓眉星眸,神色淡淡的,但我却总感觉他脸上似乎噙着笑。
搞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那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