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漏洞?”
“龚书记心里的想法,其他人怎么会知道?”
朱长峰摇摇头,“而且,他一个市。委副书记插手政府的工作,这有点说不通啊,别说他一个副书记不懂组织纪律。”
话筒那边沉默了下来,“那你是怎么想的?”
“要么,这个消息是龚书记有意让人放出来的,要么这根本就是他用来钓鱼的鱼饵。”
嘬了一口香烟,朱长峰摸了摸下巴,没有卖关子直奔主题,“我觉得他的目标是你,把你这条鱼钓出来,不,准确的说他的目标是你屁股下的那把椅子!”
话筒那边沉默了下来。
朱长峰就着院子里的路灯,看着纷纷扬扬飘落的大雪,心里渐渐地平静下来。
“后生可畏啊!”
良久,话筒里响起一声感叹声,“不过,朱长峰,你为什么不觉得他是冲你来的呢,你岳父在岭南干了这么多年的纪委书记,得罪的人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吧?”
“对,你说得对,应该是有人让他来收拾我,要不然的话,市长也不会让他这么干的。”
朱长峰弹了弹烟灰对着话筒笑了,“不过,这对于他来说也是公私兼顾,搂草打兔子的事儿。”
曾志平这是承认自己是龚文平的目标了。
“朱长峰,那你准备怎么应付他呢?”
“没什么好准备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害怕有用的话,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悲剧了。”
吸了口烟,朱长峰对着话筒笑了,“龚书记可不仅仅是市。委副书记,他好像还兼任了市纪委书记的。”
“所以,朱长峰,你觉得他这次主要是冲我来的,教训你一顿不过是搂草打兔子之举?”
“我觉得是这样的。”
朱长峰对着话筒笑了,“你不会真以为我老丈人离开了岭南省,就是没牙的老虎吧,龚文平要是真敢把我怎么样的话,不说他有没有这个能力,我老丈人分分钟就能让他进监狱去过年!”
话筒那边顿时就沉默了下来。
“朱长峰呀,朱长峰,我发现所有人都小看了你呀。”
话筒里响起一声大笑声,“看来想利用你一下都不行啊,不过,既然你给我打电话了,那你应该有点想法吧?”
“书记,我的想法就是该让一步就让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