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泽都已经把拿着银子的手伸出来了,王婆子也把接银子的手伸出来了。
两只手相聚不过半尺。
但丁泽闻言,看了徐鹤一眼,手一缩,把银子揣回袖中,转头就走。
“唉……”王婆子大急,刚想开口,但下一秒,自尊又让她闭上了嘴。
她转头看向徐鹤道:“驸马,你这是何意?”
徐鹤看了看她:“我刚进来时,你问我什么?”
王婆子闻言大怒,好嘛,你在这等着我呢?
只见她冷着一张瓜脸,瞪着徐鹤道:“驸马,老生不缺这点银子,但宫里的规矩就是规矩。”
“尚宫局的人可是还在外面呢,老生本念在公主份上,想为驸马转圜一二,现在看来,哼哼!”
老虏婆,竟然还敢要挟自己。
徐鹤虽然不把这种货色看在眼里,但凡事需要从长计议。
这种管事婆子,处理也就处理了,但他还要考虑张徽姮的脸面。
但是,这特么是我的家。
谁来给我脸面?
第一天吃了你的杀威棒,那我以后腰杆子还能挺得直吗?
“怎么?你要挟我?”
王婆子冷笑道:“驸马,可不是老生要挟你,实在是宫里头交代了的,万一驸马有个三灾两病的……”
“混账!”徐鹤大怒,“你这老虏婆,竟然敢咒我!”
“来呀!”
徐鹤话音刚落,身后走出两个刘表交给他使唤的太监。
“掌嘴!”
那两个太监闻言,面面相觑,都是宫里来的人,驸马,你这第一天就让我们扇小伙伴,这不是给我们出难题吗?
王婆子见状瞪着眼道:“我看谁敢!”
“小心我去娘娘那告你们刘掌牌一状!”
刘掌牌,就是刘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