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仙湖,正是上次舒白秋带傅斯岸去看水面星空的地点。
傅斯岸同样知道。
那里,也是舒白秋的父母曾与他留下过许多美好记忆的地方。
所以傅斯岸并未多说,就直接答应了:“好。”
他只叮嘱了一句:“出门时穿暖一点,戴好手表。”
有司机和罗绒跟着,再加上手表的定位和状态监测,舒白秋的独自外出也颇为顺利,并没有出什么问题。
只不过因为抚仙湖的距离比较远,车程较长。
舒白秋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了。
因为在湖边走得比较久,回程的车上,舒白秋还睡着了。
等他醒来时,车已经停了下来。
舒白秋揉了揉眼睛,朝窗外看了一眼,意识到已经回到了月榕庄。
他伸手去开门,正想要下车,却被身后伸来的手臂抱住了。
“……?”
舒白秋微怔。
熟悉的一幕再度上演,舒白秋回头,就见傅斯岸坐在他的身后。
男人还低下头来,亲了亲他的鼻尖。
“睡好了吗?”
显然,在舒白秋抵达月榕庄的时候,傅斯岸已经回来了。
男人还上了车,没叫醒舒白秋,却坐在了他的身边。
舒白秋被亲得鼻尖微痒,不由眯了眯眼睛。
他看着傅斯岸微凉的镜片和英俊的眉眼,轻声讲。
“先生好像魔术师。”
“每次我睡醒一睁眼……就能看到。”
傅斯岸闻声,低眸认真地盯了舒白秋一会儿。
他
又倾身吻了一下少年水色的软唇。
“嗯?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两个人又在车上坐了一会儿,直到月榕庄的侍者上前来询问,他们才下了车。
虽然对方只是来询问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月榕庄的侍者也都训练有素,没有露出任何多余的神情。
不过下车时,舒白秋还是不由生出了一点微赧。
他在车上待得……好像确实有些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