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阎君带着满脸赞赏和期许道:“这是你应得的,小海,吩咐其余侍从,这一个月内,不要近九层殿堂,只留下你一个人伺候我就好。”
邵智海连连答应。
“还有一件事,你千万记住,今天的事情,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小人明白,谢殿君栽培,小人扶殿君歇息去。”
“不必了,”杜阎君摆摆手道,“我就在这里歇息,你下去吧。”
邵智海施礼告退,去领功勋去了。
杜阎君且花园之中静卧,渐渐陷入了沉眠。
周围的花草,以目之可见的速度,连片枯萎。
过了三个多时辰,邵智海进了花园,看到所有花草都枯死了。
邵智海大惊,一路飞奔来到花园中央。
杜阎君睁开眼睛,看着邵智海道:“慌慌张张,却要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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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智海指着四周道:“殿君,这花草……”
“别管这花草,你来有何事?”
邵智海低下头道:“殿君,岳冢宰求见。”
杜阎君一皱眉:“哪个岳冢宰?”
“判官道,图努国冢宰。”
“岳山军?”杜阎君思索片刻道,“不见!”
“殿君,岳冢宰在大殿等了半个时辰,您若是不见他,只怕他要闯进来,我们也拦不住他。”
杜阎君长叹一声:“罢了,更衣。”
邵智海给杜阎君取了一套高领长衫,杜阎君穿戴整齐,去了大殿。
判官道,图奴冢宰岳山军,看模样似有五十多岁,个子不高,不足七尺,身材精瘦。
衣着打扮和宣人相似,然须发皆黄,眼窝深邃,童孔青绿,鼻梁高耸,嘴唇厚实,明显是个图奴人。
见了杜阎君,岳山军抱拳施礼道:“杜阎君,久违了,见你一面属实不易,却让岳某在此好等。”
杜阎君笑道:“老夫染了风寒,且在卧房昏睡过去,怎地也叫不醒,却让岳冢宰久候,老夫这厢给冢宰赔罪了。”
说话间,杜阎君深施一礼,岳冢宰赶紧上前搀扶。
“岂敢,岂敢!得见贵人,多等片刻又何妨?”
“岳冢宰折煞老朽,论身份,论修为,老朽在冢宰面前,可担不起贵人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