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在六十上下,你天资甚好,六十五六也不在话下。”
“宦官呢?”
“天资平庸,也在六十,天资上乘,与你相当。”
“气力呢?”
“有七十钧!”
七品下只有三十五钧,七品上竟有七十钧。
这不就干爆太监了么?
道长摇头道:“你速度与同品宦官相当,气力更胜一筹,但临阵交战,仍要尽量躲开宦官。”
“为何?”
“宦官技能狠辣,尤其擅长近战,我道门手段多为近战,又没有杀道那般体魄,宦官之技在近战之时几乎难以抵挡,这一点切须牢记。”
徐志穹点头道:“弟子记下了。”
道长伸了个懒腰,神情十分困乏。
“你已真正成了七品,是做罚恶推官,还是做是非议郎,如今该做个决断了。”
徐志穹早就想好了:“弟子愿做是非议郎。”
道长一怔:“我道门修者,十人有九人愿做推官,为何你偏要做议郎?”
怎么回答?
议郎院生意少,比较容易摸鱼?
徐志穹沉思片刻:“师父,议郎院清静些,弟子想从是非裁决之中领悟道门真谛。”
“好,这是句有志气的话!”道长拿出一枚印章,交给徐志穹,“这是议郎印,你且收下,此印法力广大,能废人修为,你须慎用。”
徐志穹盯着拇指大小的印章看了许久。
当初看到曹议郎一巴掌拍下去,废了段士云的修为,徐志穹还以为这是某种特殊技能,原来他当时手里藏着印章。
这老头也太阴险了。
“师父,这印章只能废掉同门的修为么?”
道长摇头:“六品之下,不管哪一道门,印章盖在天灵盖上,都能让对方修为尽失,此举起手无回,修为被废,再也无法复原,你千万要慎重。”
徐志穹收好印章:“弟子记下了。”
“你这些日子与曹中杰来往颇多,应该明白议郎之孤苦,凡间的事情,你放下了吗?”
徐志穹点头道:“弟子放下了。”
“话说的这般干脆,只怕你心有不甘,也罢,手持议郎印,具孤影独行之象,可至你议郎院,裁决是非,中间有太多变数,三言两语也与你说不明白,但遇不决之事,多向曹议郎请教,若是擅作主张,铸成大错,为师决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