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对我的好是真的,一心一意只有我也是真的。假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会宽容地接受其他女人。”
听善若水这样说,孔兰有些怔然。
“说来说去还是对女人不公。”
“是啊”,善若水叹口气:“可现实就是如此,我们身为女人又能如何?”
“说起来我比阿母还是幸运多了,遇到了子寰。
能像子寰这般待我之人,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难道到了那天,我真的要与他和离?”
孔兰长长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
(此章节正文至此,插段小番外)
善若水五十岁生辰这日,因着高兴多喝了几杯酒,喝了六分醉。
魏不绪将善若水半搂半抱带回了寝房床上。
替善若水脱完外衣,魏不绪的手又不老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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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若水将魏不绪的手拍开,“都老夫老妇了,还这样没皮没脸。”
魏不绪涎着脸道:“你哪里像个老妇?我瞧着那些十七、八岁的小娘子都比不过你。”
魏不绪这话虽略嫌夸张,但也假不了多少。
或许是善若水长年与药材为伍,也或许是调养、锻炼身体得当,善若水看着与三十来岁妇人无二。
身上不仅没有赘肉,仍然紧致如初。
与女儿一起出去时,经常被人认做姊妹。
不仅善若水看着年轻,就连魏不绪看着也不到四十岁,正是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
魏不绪不仅看着年轻,因常年习武之故,也身强体健。
两人一番敦伦后,善若水道:“我真是受不了你,给你纳个妾吧。”
魏不绪狠狠在善若水肩膀上咬了一口,痛得善若水惊呼出口:“你属狗啊?”
“让你混说,以后你说一次我就咬你一次。”
善若水像条死鱼般躺在床上。
“二十多年前你从漠北将我救回时我曾想过:你待我这般好,就算有一天我年老色衰也能容下你的妾。
没想到现在是我求着你纳妾你还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