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哭越伤心,哭泣的声音也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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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不绪慌得不行,手用力在善若水后背抚着,“淼淼、淼淼”。
窗户外的田俨叹了口气,认命地将窗户关上,警惕地注意着四周的情形。
哭了好一会儿,善若水才停了下来。
魏不绪这才有空将脸上的面巾扯下,伸手替善若水擦脸上的泪。
这一擦不要紧,善若水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魏不绪只好不停地哄着:“淼淼、淼淼。”
哭了这许久,善若水也觉得自己太矫情,嗔道:“都怪你。”
“是、是,都怪我。”
善若水这才拉着魏不绪坐到床边。
“你什么时候到的王城?”
“我来了一个半月。”
“你来了这么久?”
“是,只是之前一直没探听到你的消息。”
“之前有群人掳了我,将我交给漠北的国师。
国师直接将我带来了王城。
到了王城后,国师将我关在一间暗室,每天除了一个送饭的侍卫外我再也没见过其他人。
一个月后,国师将我从暗室里带出来,将我送去了马场。
前天,王太后病了,国师又将我从马场接来王宫替王太后治病。”
善若水只粗略说了自己的经历,并没有将暗室中难熬的日子、马场刷马之事说出。
可就算善若水不说,魏不绪也知道不会这样简单,只是目前不是细细说这些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