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吉公公见劝不动善若水,只好叫了个内侍给善若水撑伞,他自己返回殿内。
大殿内,圣上坐立不安。
“她还是不肯回去?”
“是”。
“怎么这么倔?”
平吉公公叹道:“如果不是骨子里有这股倔劲,县主在医药上的造诣也不可能有如今这般高。”
圣上道:“可实情又不能告诉她。”
善若水在圣上的宫殿外又跪了一个时辰,最后还是三宝奉圣上的口令带孔兰进宫才将她带回去。
回去后善若水就病倒了。
善若水的身体一直很好,她知道她这次病倒不仅仅因为身体淋了雨,还因为心里的重压。
以前善若水以为她一个人也能挑起生活重担,现在才知道:她其实一直活在魏不绪的庇佑之下。
一旦失去魏不绪的庇佑,她根本没有能力护住这么大一家子。
……
果然如圣上所料,善若水在大雨中跪了两个多时辰圣上依然没见她的消息很快被有心人传开。
一时之间,都城各深门大院内人头闪动、聚而谋之。
平阳侯府内,平阳侯夫人酸溜溜地对平阳侯道:“她对魏不绪那厮倒是情深意重。”
而平阳侯想的是:善若水到底知不知道实情?她是在配合圣上演戏还是出自真情实感?
尹狄将善若水在大雨中跪了两个多辰、生病的消息告诉魏不绪。
魏不绪心急如焚,开始后悔不该陪圣上演这一出戏。
“淼淼病得厉害吗?”
“我请和医师替她瞧过,身体的病不算厉害,不过心绪不宁才是她生病的主要原因。”
“她去皇宫跪求圣上你怎么不阻止她?”
“我自然是劝阻了,可是又不能告诉她真相,我怎么劝得住?”
魏不绪紧闭着嘴不说话。
尹狄见此情形道:“要不还是告诉县主实情吧?”
魏不绪很是担心善若水,但他想了一会还是说道:
“事情已到了今天就不要再告诉她了,免得她又喜又忧。干脆等到事情结束后再说。
只是她那里你多看着点,别真让她出了什么事?”
尹狄应了。
魏不绪又问起了阿盼。
“阿盼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