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我们彼此挣扎的过程中,我们永不孤独,永远有人陪在身边,那就足够了。”
说了这通胡言乱语后,陈永仁推开阮文挡在自己和她身前的手掌,整个身子趴了下去:“宝贝,让我好好欣赏一下艺术家最美的一面吧!”
就在陈永仁认真的欣赏着阮文的美丽,同时和她不断探讨艺术与身心健康的话题时,李问已经返回了他在亚当斯大道临时租赁的别墅。
别墅内,三男一女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边吃水果一边看着电视剧《生活大爆炸》。
“是的,它告诉我们,你参与的群众文化有个错觉,以为太阳的视位置相对于任意星座的定义你的出生,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你的人格。”
“啊,地心引力,你是一个无情无义的表子。”
“向我解释一个组织系统,在那里一盘扁平餐具在沙发上是有效的。我只是推测,这是一个沙发,因为有证据表明咖啡桌上有一个小车库出售。”
“……”
“哈哈哈哈!”听着电视机中谢尔顿一本正经的科普胡扯,看着莱纳德一脸无奈的表情,坐在沙发上的四人皆是一阵大笑。
看见李问的出现,四人连忙点头问好。
“阿问!”
“问哥!”
“老大!”
“大哥!”
“你们随意,”随意看了眼电视,李问朝另外三人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一个戴了副眼镜的50余岁中年男人:“鑫叔,情况查的怎么样?”
“阿问,这才过去了多长时间,你也太心急了点。”鑫叔从电视机中收回目光,朝李问摇了摇头。
听了鑫叔的话,李问也发现自己有点太着急了,连忙歉意的摆了摆手:“不好意思,是我太着急了。那你继续慢慢调查,我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
嘴上虽然说不着急,但是在场的人都看出了李问脸上的着急。
“哈哈,你这小子和小时候一样,一直都是这么急躁。”从小看着李问长大的鑫叔不由笑了起来,然后拿起茶几上的几张打印纸,递了过去:“给,你看看吧,这是我刚才联系港岛那边的朋友,搜集到的资料。”
“这么快?”李问有些惊讶的接过打印纸。
听了李问的这个问题,鑫叔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很是警惕地看着李问:“阿问,你告诉我,你和这个陈永仁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招惹上他的?”
看着陈永仁这副模样,李问的脸色也变地严肃起来。
正如鑫叔了解李问一样,李问也非常了解这个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怎么了,鑫叔,这家伙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呵呵,”鑫叔苦笑起来:“问题大了去了。”
“这个陈永仁,在港岛那边,简直就是一个混世魔王,”想到自己调查到的资料,看着低头浏览手中资料的李问,鑫叔无奈地后靠着沙发靠背:“根据明面上的资料,这个陈永仁18岁那年,因为杀了……”
简单说了陈永仁的过往,看着李问不断变化的神色,鑫叔重重强调道:“因为这家伙这些年把港岛的江湖势力压的太狠了,他才离开港岛没几天,一些江湖势力和犯罪集团就蠢蠢欲动,已经搞起了各种小动作。根据我调查到的情况,港岛已经开始乱了起来。”
一个穿着黑色夹克和黑色薄毛衣的中年女人一直听着两人的交谈,这时插话道:“没错,问哥,这个陈永仁太厉害了,虽然我还不知道你和他有什么矛盾。不过我建议你,除非准备足够充足,否则的话,千万不要对他动手。
我们现在说白了只是有些钱,论起真正的实力,和这个陈永仁差的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