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没有!”
冷惜文被这个罪名吓得浑身颤抖。
“没有?那这些软枝黄蝉是怎么来的?花园里可没有这些毒花!”
冷山雁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气得将手里的茶盏愤愤甩在地上,茶水溅了冷惜文一脸。
“花?”
听到这番质问,冷惜文突然如梦初醒:“大哥哥,这花不是我找的,我只是编花环,是三哥哥他说花环要点缀鲜花才好看,是他去采的花,不是我!是三哥哥!”
“这样说来,是折月公子采了毒花谋害冬哥儿和两位小姐了?可花园里的花都是无毒的,他又是从哪里采到的软枝黄蝉呢?”
楚艳章忽然开口。
主位上的冷山雁危险地眯了眯眸,声音锋冷似冰:“去拿出府的档案来。”
为了方便管理内宅,冷山雁一直安排人记录着男眷和下人们的日子,就连他自己,什么时候出府,带了多少人,出去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都有完整的记录。
没一会,白茶就拿着档案回来了,他翻看着本子,道:“近半月以来,主子们都没出过门,只有……”
“只有什么?”
孟燕回着急追问,看白茶沉默,干脆直接抢了过来。
“……这些日子,只有您的父母出去过。”
孟燕回合上本子,严肃地看向冷山雁。
冷山雁的脸色瞬间凝重起来,似乎在权衡利弊。
“你们都退下。”
冷山雁低沉开口,除了白茶之外,所有的下人都纷纷退下。
“冷山雁!”
孟燕回气得握紧了拳头,愤怒道:“你想维护你的娘家人?你想粉饰太平?不可能!你要是不为冬儿讨回一个公道,我现在就写信去鹤绥府!我让沈黛末看看你这个当爹的是怎样的铁石心肠!”
“孟燕回!”
冷山雁死死压制着嗓音,喑哑中如动物一般的怒吼。
孟燕回也不甘示弱:“你要是不服,现在就把我也软禁起来,可是你敢吗?”
丰家衰败,冷家更是一滩烂泥,冷山雁就是个没有任何依仗的主君。
而孟燕回却势力大涨,如今孟灵徽这张安排暗牌已经变成了明牌,除了没有孩子,他丝毫不损色于冷山雁。
冷山雁狭长的眼底火苗窜动,最终无可奈何地合上了眼,妥协道:“去把他们都请过来。”
——
很快,辛氏和冷折月就被带到,而冷絮因为在外吃酒,暂时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