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老鲤在众人身后高嚷道:“我说我不同意呀,有没有人搭理一下我?”
“话说齐言阁下很喜欢做生意吗?”
宁辞秋不想理梁洵,转头去跟齐言搭话。
齐言讪讪一笑:“最近手头有些紧,碰巧刚刚拜托一位画家为我妹妹设计了一些新衣服,接下来需要花钱请裁缝帮忙缝纫出成品。
说起来我记得岁老七就是个裁缝吧,等有机会去找他一趟。”
“我认识其他裁缝!”
梁洵几人异口同声道。
“这酒盏没人要我可给它摔地上了嗷!”老鲤在后方高呼。
“你们对我真好。”齐言感动道,“我都有些不想回罗德岛了,咱炎国人就是热心肠,要不我就留下来吧。”
“……说起来我认识的裁缝好像准备去拜访罗德岛。”宁辞秋果断改口。
“我的也是!”
“我的也是!”
太合等人连忙跟着当起应声虫。
老鲤将装酒盏的匣子举在头顶半天,发现愣是没一个人回头看自己一眼。
他吸了口气,扭头寻找类似的玻璃制品,想着弄些声音吓唬一下这群人。
结果察觉到老鲤动向的官差视线立即将他锁定。
面对那位官差的眼神,老鲤脸皮再厚也有些顶不住,悻悻然将念头收起。
齐言抹了抹自己完全没有泪水的眼角,感动道:
“太谢谢大家了,我心中其实对一件事还有些过意不去,刚刚我不小心打伤了人。
我看那家伙浑身噼里啪啦的冒电火花,还以为他触电了,就给了他一棍子,结果好心办坏事,不小心把人给打伤了。”
宁辞秋:“……”
她有些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没关系的,那位是我的长辈,我已经知晓。
他一点都不介意齐言阁下的行为,甚至还很感激你呢。”
“不行,我齐小白这么善良的人,必须为自己的错误负责。”齐言严词拒绝道,“等下次见到他,我就带他去我的养老院疗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