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仁失笑。
“不过我也不会违抗秦熺!”秦彩蔷道。
“然后呢?”他问。
“你想让我怎么选择?”秦彩蔷反问他。
“这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他好笑说。
“我不知道!”秦彩蔷转身。
见她走向床榻,李夫仁笑着跟了过去。
在床榻边坐下看他,秦彩蔷道:“所以你不要让我难做,不要得罪他!”
“有些事只怕身不由己!”他道。
“身不由己?”秦彩蔷疑惑。
“我是捕头,听命于县令,要是有一天他让我去得罪秦熺,我敢不得罪吗?”他脱掉外衫扔到一条凳子上笑道。
“你们县令不敢得罪秦熺,你可以放心!”秦彩蔷道。
“明着不敢得罪,要是不小心得罪了呢?”他继续脱衣笑道。
美目打量他,秦彩蔷沉吟。
“很多事说不清楚,知道吗?”他转眼脱得只剩个大裤衩道。
见他直接上榻钻进自己被窝,秦彩蔷看他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可以保住你的性命!”
“怎么保?”李夫仁笑呵呵和她对视。
“只要你不再出现就可以了!”秦彩蔷道。
“这不太可能,我有家有业,不可能不再出现。”李夫仁笑道。
“意思你非要逼我走投无路?”秦彩蔷反问。
“如果真有这么一天,办法我会想,你只要站在我一边就够了!”见她起身去解床帘,李夫仁笑道。
没理他,秦彩蔷只是继续解床帘。
很快,随着床帘解下后,二人便消失在里面。
临近黄昏。
秦彩蔷房间门口,李夫仁对秦彩蔷告别。
“以后两天必须来看我一次,不然我不饶你!”秦彩蔷盯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