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钱茼在怀中闭目假寐,李夫仁凑到耳边小声道:“刚才我把条南子杀了。”
钱茼猛的睁眼。
“很抱歉,想杀我的人,我不会让他活着。”李夫仁道。
抬头与他对视,钱茼盯着他不语。
“我知道沧海门培养弟子不易,所以只能抱歉了。”李夫仁道。
见她低头,李夫仁道:“你要骂就骂,我绝不还口。”
“陆武也是你杀的,对吗?”钱茼声音听不出喜怒道,却是瞬间她什么都明白了。
李夫仁讪笑。
“条南子是萧山盛长老的弟子,他一死,萧山盛长老必然认为是塑旸代门主杀的,挑起他二人敌视,你这是在动摇沧海门的根基。”钱茼道。
“修道界大劫将至,我倒不觉得这根基会一直好下去。”李夫仁笑道。
抬头再次看他,钱茼道:“你打算怎么向门主交代?”
“放心,我会与她说清楚的。”李夫仁笑道。
“睡吧。”他温声说。
心中轻叹,钱茼挣脱他怀抱转身背对他无言。
虽然觉有些对不起其和周无心,但李夫仁却不后悔如此做,无奈看她一眼,他只好闭目。
第二日。
清晨。
见钱茼起身穿衣,李夫仁看她问道:“还生气吗?”
“已成定局,生气又有什么用?”钱茼反问。
起身一把将她拉进怀中,李夫仁低头笑道:“你不就是担心塑旸和萧山盛因此不和吗,放心,这个问题我给你解决。”
钱茼看他。
“趁现在还早,你现在立刻去偷偷打晕守大牢牢门的弟子。”李夫仁笑道。
“你要做什么?”钱茼皱眉。
“想想看,塑旸代门主杀人需要如此做吗?”李夫仁笑道。
钱茼看他不语。
“塑造手握证据和打算,现在完全可以制造更充足的理由杀条南子,完全没必要强闯杀他,你只要制造出大牢被人强闯的迹象,萧山盛长老就不会和他变得水火不容。”李夫仁道。
“既知如此,你又何必杀他们?”钱茼道。
“杀他们我根本不后悔,这样做只是因为我在乎你们罢了。”李夫仁笑道。
松开她,李夫仁道:“好了,宜早不宜迟,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