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茼皱眉。
“就看代门主怎么处置他了。”李夫仁笑道。
“他毕竟是亲传弟子,就算怀疑是他,在证据不充足情况下代门主也不会贸然处置他。”钱茼道。
目光看向房门,李夫仁道:“那就是他的事了。”
黄昏。
珊瑚湖边。
“可听说条南子的事?”正和李夫仁钓鱼的腾宠突然转头问他。
“略有耳闻。”李夫仁笑道。
见他没有看自己,腾宠道:“一块玉佩虽然代表不了一切,但塑旸代门主必然不会与他善罢甘休的。”
转头和他对视,李夫仁道:“你觉得他会杀了他吗?”
“杀子之仇,很难说。”腾宠道。
“一个天骄弟子,就怕他不敢杀。”李夫仁收回目光看鱼竿道。
“已经封印修为关进大牢了。”腾宠道。
“封印关进大牢?”李夫仁意外看他,他还真没问金乌神王。
点点头,腾宠道:“就在半个时辰前。”
“可有其他人为他作证?”李夫仁不动声色问。
“作什么证?”腾宠不解。
也就是说方旬并没有开口,李夫仁问金乌神王道:“你说他会不会开口?”
“他已经猜到是你作为,现在正在犹豫要不要揭穿你。”金乌神王道。
李夫仁挑眉。
“他犹豫的是揭穿你后,怕再也见不到朝女。”金乌神王道。
“所以他会不会揭穿?”李夫仁问。
“夜长梦多!”金乌神王道。
“你是说?”李夫仁心中微动。
“他现在修为被封,正是杀掉他的好机会。”金乌神王道。
“但我一旦进入大牢动手,此事可就瞒不住钱茼了。”李夫仁道。
“已成定局,瞒不住她也拿你没办法。”金乌神王道。
没有说话,李夫仁低头沉吟。
“他和你有恩怨,我想你一定很高兴对吗?”腾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