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昨日我与你父亲说的是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或许活着还可能报仇,他就想开了。”李夫仁笑道。
“就这些?”袭月惊讶问。
李夫仁摊手:“不信你就去问你父亲。”
袭月目光微闪。
“所以去殷都,你陪去不去?”李夫仁道。
“你就不怕你妻子吃醋?”袭月揶揄道。
“是做正事,又不是偷情,她吃什么醋。”李夫仁没好气道。
白了他一眼,袭月道:“等我为我弟弟报了仇就与你去。”
“你要杀了找他茬的人?”李夫仁诧异。
“我修道之人恩怨分明,他既敢这般做,就要付出代价。”袭月冷冷道。
“你可知他是西伯侯姬昌的义子?”李夫仁问道。
“怎么,你知道他是谁?”袭月道。
“若不知道,你以为姬发凭什么知道此事去救你弟弟的?”李夫仁笑说。
也就是说真正救袭魁回来的是其,袭月惊讶:“意思是你救的我弟弟?”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人叫三重,是姬昌的一个义子,你若杀了他,必会得罪姬昌。”李夫仁道。
“姬昌素有仁名,怎会有这么个义子?”袭月道,有些不信他的话。
“人过一百形形色色,他如此多的义子,有一两个道德败坏虚伪的人不足为奇。”李夫仁说。
袭月沉吟。
“其实我有个更好的主意。你不如直接去告诉姬昌,让姬昌发落他。”李夫仁笑道。
与他对视,袭月道:“我发现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其实看一个人有时候不一定要过多去追究,就且看它做了什么事。你要知道,就算坏人做了好事,那一刹间他也是个好人。”李夫仁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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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理,如此,一会儿我就去找姬昌要个说法。”袭月道。
“那三日后我们就去殷都?”李夫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