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格里凑过来轻轻嗅了一下她身上的气味,没有浓郁的酒气,可是看她的模样又不像是装出来的。
思来想去就给Gin打了一个电话,Gin在接完电话之后问了一下地址就要赶过来。
得知Gin要来,桑月才知道自己事情闹大了。
她本来想装醉酒,躲避一下出任务顺便把尤格里拦在这里,让他暂时见不到安室透。
这一年里面桑月实际上也没跟Gin相处多长时间,Gin这一年尤为忙碌被boss叫去各种地方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可没想到Gin那种日理万机的大哥,竟然在听到她喝酒了之后会赶过来。
或许是因为养了希歌尔十年的情谊在吧,Gin觉得自己怎么着都得过来看看这十年的“心血”是不是有什么意外。
没办法,桑月趁尤格里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舔了一口小酒。
酒气甘甜,里面没有什么酒精的味道。因为是果汁兑出来的所以酒精度数也很浅。
尽管如此。
这种仿佛被深邃黑暗吸引了的感觉,让桑月就像是一个断了线的风筝往着旋窝最深处跌落。
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四周的一切景物都开始五光十色起来。
然后,在Gin前脚刚来后脚就栽倒在了Gin的怀里。
爱丽丝的这个身体对酒精的反应非常大,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达到烂醉如泥的状态。
这种感觉在警校时期,桑月就深有体会。
所以舔的那一小口,桑月对这个量掌控的非常到位。
还没有到第一次误喝米酒的酒精中毒程度。但是也足够让她不省人事、睡死过去。
Gin的身体是属于成熟男人的健硕和宽大,伸手一揽就能把她完全抱住,银色的发丝撩在她的脸上带着一种男女之间荷尔蒙触动的痒。
Gin已经很久没有正式自己养的这个“小怪物”了,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个警察学校里回来之后她好像在某些地方发生了改变。
不是身体上的改变,还是一种难以捉摸的变化,明明语气、强调都和往常一样。但是对他的那种态度,却截然相反。
譬如他去俄罗斯了五个月。
若是换做以前的希歌尔,一定会要求陪同自己前往。
希歌尔一步都不会跟Gin分开。
她喜欢跟在Gin的身后,在别人不经意的时候偷偷把手塞进他风衣的大口袋里,摸着Gin那只略微粗糙的大手。
可是从警校回来之后的希歌尔,却不咸不淡的“喔”了一声,然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Gin当时看着忙音的手机,心里有一股绒绒的毛挠过,带着一种奇怪的瘙痒感。
十年前就是他把这个孩子从河水里面捞了上来。
这个孩子还像之前一样,瘦弱的跟个羊羔一样,皮抱着骨头没有一点肉丝。仿佛他伸手一掰,就能把她的胳膊掰断。
尤格里见状很生气,横在Gin的面前让他不要非礼自己的希歌尔。
Gin冷眼扫了他一眼,只简单的说了两个字:“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