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缨红,你还有什么话要讲的?跟我说,你是咋坠水的?”
杜大娘子脑筋迷迷瞪瞪,见着这一屋的人,好快坠水前的回忆也恢复到脑海中。
她指着躲在人众最终边的人,说:
“你来。”
听言,众人只可以要杜姨太向前去。
杜大娘子又难过又难过,孱弱的逼问她: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我全都要走了你还不放过我么?居然叫我死!”
“姐,你胡诌什么?”
杜姨太当场否认。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她每回都可以颠倒是非黑白,杜大娘子已见怪不怪,只说:“好好,我不和你争,我也懒的和你争辩,我问你,父亲的手札?我坠水后,你有没有都拣回来?”
大家伙儿都惊异的看着她们,明白的人,对杜大娘子又多了二分怜惜。
她就是这样,因此才会给欺成这种?
她现在想的,不是杜姨太叫她的命,也不是自个可以活多长,而是杜员外留下的手札。
杜姨太面色一僵,又说:“大姐坠水,咱们全都只想着救你,那还管的了父亲的手札?只怕大多全都已在水中坏掉了。”
“你…”杜大娘子给气的直咳,爆怒斥:
“去拣来。
你咋对我都行,可那是父亲留下的东西,你作为父亲的闺女不可以这样对他。”
晋员外见着杜大娘子激动起,忙吩咐说:
“把杜员外的手札都拣来,一张全都不可以少。”
他们一家子生死离别,又或是论谁是哪位非,身为外人,缪宛洲和庄小兰站到屋子最边角中。
缪宛洲在庄小兰背后轻声叹说:
“出事,一个只知推卸责任,另一个却不顾及自个的安危大仇,却还记挂着爹爹的遗物。
表姐,这人和人当中差别咋这样大?可还有人分不清谁好谁坏?什么样的人品做甚样的事,你说是不是?”
庄小兰笑说:
“大表妹,这你就不明白吧,有道是情郎眼中出西施,你觉的不好的,不代表旁人觉的不好。
众人全都知道那是鱼目,独独那个稀罕鱼目的人拿她当真珠?是不是?”
“是,表姐的见解历来高明,遗憾的是了那真真的珍珠给那渔夫丢弃,就此蒙尘。”
“可不是?这闹的,你去和晋小姐说声,要这珍珠安心的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