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什么草?”
缪宛洲在庄小兰的筐子中看见些许诡异的草,她自以为自个的见地不错,却是没有见过这种草。
冰蓝色的,触手冰凉。
“当心。”
庄小兰见着缪宛洲拿起了一株,忙把装着楣宫草的筐子夺来,说:
“这东西有毒,你可不可以乱碰。”
要说黑子昴也是有一些能耐的,短短十日就给她搞来了这一些东西,就是少了下儿,三株。
自然,庄小兰没在黑子昴面前说此话,怕给他气的肾虚。
“表姐拿毒草来作甚?”
缪宛洲缩回手,眼去没挪开那一些好看的草。
庄小兰淡淡的说:
“是药二分毒,药草也是毒草,就是这些药特别一点,你呀,紧着自个的小性命,记着别乱动就行了。”
“噢!”
缪宛洲看着庄小兰把那一些中草药材捣碎放入药瓶中,一会,就挤出些许蓝色的药汁来。
接着,她开始把些许乌七八糟的药草也放入瓶中捣药汁。
“表姐,你这是做甚药?”
“毒药!”
庄小兰直言不讳。
缪宛洲咽了口唾液。
都说大夫救人,可表姐有一些特别,她还是个毒医,不但救人,也害人。
且提起自个做毒药时表情无常,显的非常安静。
不可以和她讨论这话题,她不是做大夫的料,也就不和她学这一些了。
“明日我不可以来,素云及笄礼,我的去。”
“素云?”
庄小兰听这名有一些耳熟。
“是呀,晋素云,上次去看梅花时我给你介绍过的,侍郎晋员外家的闺女,她是晋员外最小的嫡女,也是晋家唯有的闺女,昔日在学堂,和我关系顶好。”
“晋员外!”
庄小兰轻声念了句,才记起前天明清朗和她讲,晋员外的后宅之事。
缪宛洲是个爱打探各家官员内宅八卦的,和她说这一些再适合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