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兰觉的他是在敷衍自个,死劲在他身上拧了把。
猛不丁的来下,明清朗痛的呲牙,眼中暴发出熊熊火焰来,沉声说:
“你越发胆大了,就不怕我真把你……”
“咋了?”
庄小兰可不是吓大的,面上带激动的表情,说:“你要真敢,我乐意的很。”
明清朗刹那间没了脾性,只轻声叽咕了句:
“你的确和一样的女人不同,脸皮厚上一面墙,你该是矜持些许。”
庄小兰继续厚脸皮说:
“你都这样矜持了,我要再矜持些许还要了,咱两个还有没有戏了?我使出全身解数来勾搭你都没反应,真真想用针试试。”
“用针?”
明清朗挑了下眉。
“是呀,我针灸非常厉害的,你如果不可以就叫我给你扎一套针,保证你夜夜一柱擎天。”
明清朗气的睁大了眼,懊悔死了,就不该和她讨论什么矜持的问题。
她全然是没下线。
“我没病。”
只须牵涉到男人尊严问题,就是男人全都会火。
“我摸一下看。”
她不怕死的把搁他心口的手掌轻轻向下挪。
冰凉的手掌一寸寸顺着他的侧腰际向下,摸到他精装的侧腰身,她不经心间中红了耳根。
“好呀,你摸一下看。”
明清朗反倒大方起,就是急促的呼吸出卖掉了他外表上的安静。
当手挪到他的腿根时,庄小兰实际上有一些怂了。
可见着正端的正的明清朗,独独又起了好胜之心。
这20好几的大龄处男全都不怕,她一个20好几的新人类大龄处女有什么好怕的?
摸就摸,顺带给他撸出气死他。
不知道他们阴阳派哪个保住贞节身的定义是咋定义的,做出和撸出可有区别?
实际上从身理学的角度来讲,是没有区别的。
可恨的生理学,庄小兰的手掌停驻在他腿根上,忽然不动了。
她抬首,正看着明清朗有气喘,似正极力的忍耐着什么。
明清朗见她不动了,又困惑的抬首,以为她是输了,心情愉悦的笑起。
“咋?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