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这孩子自然是我的,在榆叶嫁入你们庄家前就有了,咋可能是你们的。
是吧榆叶,你给我写信了,我收到。
就是当是我在外边做生意,属实忙的走不开,因此就没来。
这次我来,就是要接你们母子二人家去的。
我家中的那女的生了3个孩子全都是丫头,如今更伤了身体生不出,你带咱儿子和我回,我马上就休了她,再娶你,怎样?”
明清朗解开了庞榆叶的穴道,庄小兰便笑问了:
“说句话呀,人家问你可不可以?这可是孩子的亲父亲。”
可不可以?方才一心想和那晋午撇清关系的庞榆叶,听见晋午这一通话后她心动了。
晋午的媳妇儿生了3个女儿,后来舞刀搞棒的伤了身体,再也生不了,这事她是知道的。
庄家再好,这孩子不是庄家的亲骨肉,她总是担忧怕给人知道真相,庄柱子如今也知道了。
可晋午就不一样了,他是孩子的亲父亲,且晋家是开染坊的,家中比庄家殷实多了,最关键的是她如果跟了晋午,还可以回镇上。
“当真?”
庞榆叶问。
她一时开心,居然忘掉了这时庄家,旁边还有庄柱子跟姜寿红在。
“自然是当真,我就为你跟儿子来了呀。”
晋午仔认真细得道。
庄柱子和姜寿红面色大变,这不要脸的都这样讲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庄柱子已全身发软,半日讲不出个字来。
姜寿红就行像一只预备干架的斗鸡,两眼血红,直向那庞榆叶扑去。
“庞贱人,咱们家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的,你要这样坑骗我们,叫我们一家子都围着这野种转……”
庞榆叶给扑倒在地上,姜寿红骑在她的身上,冲她脸面上一下下的扇着耳光,口中更脏话骂个不断。
那孩子给摔到地上,哇哇直哭,晋午拖着腿爬过去心疼的把孩子抱起,从头至尾也没有看那庞榆叶一眼。
“真真是个胖儿子,我儿子,晋家有后了,呵呵呵……”
房中又哭又骂的,外边的人全都可以听见,听见了庞榆叶这哭声蛮凶的,不明状况的乡邻们怕真打出个好歹了,一个劲的在外边叫门。
“洪婶,开门呀,你打骂谁,可万万不要打出个好歹来,你家庄永祥才入了天牢。”
“有话好好说嘛,那榆叶咋了,引得你这样不开心。”
“快开门呀!”
又是一阵急切的拍门声传来,紧接着,传出个女人的叫骂声:
“开门开门,姓晋的是不是在里边,还有那不要脸的小贱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