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起来实际上这场疫病也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目的就是我。”
明清朗赞同的点头,说:
“二月末那场招兵,有伤寒的人该是就是那时给他送进的。
他本意是用伤寒消弱番禺驻军,再挑起大理和番禺驻军的纷争。
那样才经历一常疫病死伤惨重的番禺驻军势必不敌。
就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失拉倒,一是他没料到正在疫病才起时两国边军再度发生冲突,那场小规模战争,把那伤寒之症也乘此时机感染上大理国的士兵。
双方都要了伤寒,靠伤寒消弱番禺驻军,再徐徐图之就此破灭。
二是他没料到你真真的料理了这场疫病,番禺驻军压根没什么损失,而我们存心晚了半月向大理提供方子,反倒令大理士兵死伤惨重。
那块匾额是备用,却是没料到还真真是用上了,因此唯有匾额,没有圣旨。”
听完,庄小兰只好出这样一句结论:此人属实丧心病狂。
“把有疫病的人投入军中,消弱已方势力再叫敌方乘机入侵,这些事他也干的出,这不是卖国贼嘛。
清朗,他都干卖国的事了,那皇上也不管?”
“不是不管,而是……”明清朗忽然一阵冷笑,沉声说:
“兴许他也就一昏君。”
庄小兰:
“……”
她觉的这些骂皇上昏君的话自她这些穿越女口中吐出蛮正常的,可从老旧思想根深蒂固的明清朗口中吐出也太吓人。
好吧,那的确是昏君。
“明知道太师包藏祸心,那皇上也任他摆弄喽?”
庄小兰满脸焦虑。
大兴国有这样一个皇上,又有那样一个太师,他们弄不好要做亡国奴。
明清朗却是一怔,又搓搓她的头,笑说:
“你呀,非常聪明,可还是不了解太师和中间朝堂的关系。
取一块牌匾有千百种……莫明其妙的理由。
可不管那理由多荒谬,只须不大过分,皇上全都会给。”
庄小兰讪笑,她自然不明白,这极品的僧道,极品的中间朝堂。
“那他走这一步棋算是输了,可仿佛又顺势给我们出下一道难题。
叫我成为番禺城大夫行业中的众矢之的,他的意思,是要逼着我们在番禺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