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煦如暖日的声音中,带二分幽怨。
好吧,他是怨她又淘气了。
“两岸筱峰相较迎,两岸鹣鲽相较盈。
挥笔难书爱和恨,几多幽怨赋浮云。”
庄小兰怔住,果真从他的口中听不到像大理男女那样露出的词。
他把他们比成鹣鲽,就是比翼鸟,可比翼鸟须并翼而飞,又怎可以站在筱峰两岸?
这几句有一些怪,跟他们有关系么?
他果真有一些生气。
她没了玩闹的兴趣,只看着他,说:“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问那哥,可来水中间。”
她全都懒的想词儿了,直接直白的问出。
两岸人起哄,他背后的汉子们推搡着他说:
“娘子问你去不去水中间,去!”
而庄小兰身旁的娘子们个顶个在轻声祈祷:
“不要去,不要去!”
庄小兰慌张的看着他,瞧他半日没动,不禁怒起。
摩拳擦掌的凶狠睁着他,心说:不去试试?夜夜给你踢床底下。
见着对边的小猫儿露出锋锐的抓子,明清朗眉头舒坦。
“去,自然去!”他呵呵大笑说。
汉子们放了口气,忙给他撵下台去。
再叫他站下,自家媳妇儿的心都飞跑。
妇人们跺脚,只道很遗憾。
庄小兰露出笑,忙去江边寻撑竹筏的船妇。
3月春花漫烂时,水波**漾,犹若她**漾的心。
“我当是你生气,不来,把我撂哪里多难堪,我都说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