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夫人绞着手帕,面色惨白。
是她受不住黑如冰缠,作主放她出去玩儿一日的,这次出事了,没准爵爷和老太太会咋训教她。
面对忿怒的人众,黑老太太不可以失了民心,只赔笑说:
“众人安心,要真真是我们家的姑娘干的事,必定给庄大夫,给众人一个满意的交待。”
讲完,又转头对身旁的管家说:
“你带几人去找小姐跟庄大夫,她和庄大夫关系历来不错,什么都玩儿的出,就是这次玩儿的过于了。”
她的声音不算小,众人全都听见了。
那管家意会,忙笑说:
“诶,这就去,老太太请安心,她们闹着玩儿,没准一会子就回来了。”
围观群众:
“……”
黑府的老太太说黑姑娘跟庄大夫是闹着玩儿,他们虽说有一些不信,却在看见人先前不可再多说什么。
侯府的势力摆在这儿,别说他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找了个闹着玩儿的借口,即使全盘失口否认,也没人敢说什么。
黑老太太没叫人把他们打走,算是仁慈的,起码肯叫人去找了。
“好,那我们就在这儿等庄大夫。”
人众中有人高声道。
几位夫人没法,只可以任由平头百姓们堵在侯府门边,还要赔笑关门。
没一会,又有人快速来报,轻声对老太太讲了点什么。
老太太带两个儿媳还没有走远,只好满脸阴郁的停下。
她眯眯眼,对一边的那人讥诮说:
“全都请进,安排在西院扣留,等爵爷回来料理。”
“是,老太太。”
老太太又对一个丫环说:
“找人去兵营请爵爷归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