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师哥从不骗他,况且在这些大是大非眼前。
这样,黑子昴心头才好受些,轻轻的点头。
“在哪?我带人去找他。”
“他可能一直全都没躲在城中,我是在雪峰碰着他的,他跑了,不必白费气力去找。”
瞧了瞧黑子昴,旋即又说:
“我方才讲了,暂且不必找他了。
从他不受克制起,就有个人比我们更想找到他,非这样大气力,不如先休息下,坐山观虎斗。”
“……”
明清朗叹说:
“我找了6年,累了,何况如今不找,比找更有趣,不是么?”
忽然转醒来,还是遭了小兰的启示。
黑子昴忽然了然一样,又裂开笑,说:
“还是师哥厉害,我明白。
嘻嘻,我如今便去叫人把他在番禺的消息传出,不知道咱的师叔听见他在番禺的消息是否会气歪了鼻。
一个五柱纯阴的女药人在我们手头,如今那7星之首的阳阴药人又在我的地盘,不知道他是否会犯天下之大不韪对番禺侯府出手?”
明清朗好气又好笑,说:
“惹这样大麻烦?不怕你父亲打你。”
“咋可以算麻烦?乘机消弱灵道子的力量,我父亲巴不的。”
得意完,再瞧这明清朗,黑子昴又蹙起眉来。
我师哥温润似玉,这样好一人,又要在那恶毒的女人手中多呆一些天。
“行了,我今天的早回。”
他要是知道他的师哥早回干什么,非呕血不可。
上次雪峰采莲,庄小兰虽说没有冻出冷毒来,可那离心脏最远的脚丫儿还是冻成红猪蹄,如今连走路全都困难。
这也怨她自个,下山时有内疚,一直不愿叫明清朗背她,自个坚持走下,那鞋又漏水。
冰凉刺骨的雪水流进鞋中把她的脚冻的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