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医堂,那屋子就不可以像先前那样修缮了。
等做出问诊台来,还有药柜。
庄小兰现场指点忙,瞧这工期3天完成不了。
她瞧了屋子那属实不算小,又是正街路口的黄金地带,这种屋子在番禺城里该是不便宜,并且有钱也没准买得到。
因此她又诡异的望向明清朗,问:
“道观的收入不错?”
明清朗一怔,复又点头,说:
“是呀,阴阳派干宗一贯香火不错。”
怪不得了。
“那你在兰花村时还穷的朝不保夕,住四墙漏风的土坯茅草屋子?”
“我那是省麻烦!”
明清朗义正言词的说:
“我去兰花村是有正事要做,要搞的花枝招展的,十里八乡都争着把女儿嫁给我。”
庄小兰:
“……”记起她才嫁过去时那穷的,也不必搞那样夸张。
除去修缮屋子,还有一件事,那就是的搞个招牌出。
她觉的自个既然承认了钱大夫为师,又承蒙救世堂的照料,就不用再自立门户了,直接就叫人做了个匾额叫救世堂算了。
夜中,庄小兰秉烛作画,没画旁的,就画了个匾额。
救世堂,旁边一排小字,番禺分院。
吹干墨迹,她非常满意自个画的这匾额,只须明日去找个做匾额的师傅把他做出就能了。
把纸收起,她一想,又画了别的东西。
有关医堂的装潢,她有些许更为科学的建议。
讲没准讲的明白,能画下。
院外有散漫的走路声传来,庄小兰手心的笔顿了下。
不是那丫环小萄走路细碎的声音,而是个男人,黑子昴。
她瞥了眼脱了外衣靠坐在床头看书的明清朗,不知道都这样晚了,黑子昴还来作甚。
屋门并没关,灯也亮着,黑子昴直接就入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