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奕表情古怪地看了一眼他的小叔,怎么对他的老婆叫得这么亲昵。
时良行神情自若,任他打量。
时奕看了半天没看出破绽,转头对着另一边的手下说道:“就这么办吧,动作快点。”
他已经太久没有和乌乐澄共处一室了,最近只敢远远地偷窥。
“我这次想摸摸他的手。”时奕将一旁的金属箱拎过来打开,里面装着几支药剂,是他提前备好的让他提神的兴奋剂。
上面已经缺了一支。
时奕也是没办法,毕竟抗过敏药对他也没有效用。
时良行在侄子打开金属箱后也侧头瞥了一眼,想说什么,但见他眼神亢奋,脸色通红,情绪开始不受控的模样,就什么都没说。
但表情有些难以琢磨。
时奕还很年轻,十九岁的年纪,体质精力都可以称得上是巅峰状态,但见心上人之前要打上一针药剂的样子,实在像是患了某种不可说的隐疾。
这让时良行也不怎么痛快起来,仿佛阳痿得是他。
他生来病魔缠身,论体质还不到时奕的一半强度,又比乌乐澄年长十岁,常年浸于事业,情史一片空白,时良行突然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这方面的病。
他瞥向侄子那张和自己很相似的脸,忍不住问道:“你那方面正常吗?”
时奕:“?”
他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回答了,“正常啊,每天都能看着老婆的照片搞几次。”
时良行点点头,“那就好。”
十九岁的自己和时奕长得更像,他们还流着相同的血,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没在那个时候遇到乌乐澄这个天命伴侣,没机会拿着照片搞几次。
所以他应该也很行。
时奕却是一头雾水,不理解小叔嘴里的好是在好些什么,总不能是在夸他吧?
莫名其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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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乐澄被季隐抱在腿上看男人脖颈上的新项圈,
他的头发大概是又重新染过,
发色更偏向金毛犬了。
男人健壮的手臂横着搂紧乌乐澄的腰身,小鬼被他禁锢着也没有恼,手指淘气地勾了下项圈上的小铃铛,还问他,“哥哥,你喜欢这个声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