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结滚动下,等不及似的迎过去,直接舔上乌乐澄的唇缝,大手罩住他的后脑压向自己。
说好要小鬼来喂的水尽数被男人含着舌尖/吮走,扶在后脑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捧上了乌乐澄的脸。
他吻得很急很凶,鼻息喷在小鬼的脸上,明明水已经没有了,但他还是不放过小鬼的唇舌,似乎是想要吞掉更多的液体。
乌乐澄被他捧着脸亲,舌尖几乎要被吞吃掉,眼尾都晕红一片,但双手还乖乖地搂着水瓶。
有津液滑到下巴被男人的唇舌舔走,晏辞顺势将吻落到了乌乐澄的脖子上。
少年皮肉白嫩细滑,唇舌品尝时鼻间尽是令人沉溺的馥郁香气,他有些控制不住,手指勾着衣领的边缘扯下。
晏辞轻轻拉开乌乐澄抱着水瓶的手,脸贴到他的胸口时,随手扯了一下斗篷将自己罩住了。
乌乐澄睁着湿漉漉的杏眼,迷糊地搂住了男人的头,细白的手指抓紧他的头发。
“哥哥……”
少年嗓音清甜,尾音发颤听起来莫名娇气,“你在干什么?”
“你不喝水了吗?”
斗篷下,男人的声音有些闷/喘,很低哑,“宝宝不是正在喂我吗?”
“我很快就会好了。”
夜晚仅靠一点月光照亮,斗篷一遮仅剩的光线也被夺走,晏辞闭着眼,靠着直觉贴上去,用鼻尖很轻地蹭了蹭,随后用唇舌缠住。
他没有接吻经验但也把少年亲得很好。
这个也没有经验。
但他却无师自通,用舌尖涂上水光换到齿间轻磨再用嘴唇整个含住,重复几次再贪婪地吞吃。
晏辞一整个沉溺其中。
男人的牙齿很尖,小鬼偶尔被咬到都会抖一下,手里的水瓶没抓稳倒在了晏辞的身上,冷水灌了男人一脑袋。
满身的火气被浇灭,晏辞突然僵住。
他从斗篷里钻出来,眼底很红,脸上闷出了热汗,他向后退一点甩了甩头发。
和一只被雨水淋湿的大狗一样。
乌乐澄的衣领还微微敞开着,露着漂亮的锁骨线条,他托着腮,歪头盯着晏辞看。
晏辞被他看得耳根都红了,难得不自在地问道:“怎么了?”
乌乐澄露出小梨
涡,“哥哥,你会叫吗?”
“嗯?”
“呜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