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馋得舔起了嘴唇,他还没吃过汤圆呢。
严程点头,“好吃。”
“那我以后也要尝一尝。”
“现在就可以尝。”
乌乐澄失落地摇摇头,低头又去摆弄他的乐高,“放进我的嘴巴里就不好吃了。”
刚刚舔了一口好像舔到了被冰冻过的铁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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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乐澄被严密地保护了起来,原剧情出现的交通事故根本发生不了。
少年连去花园里浇花身边都有人盯着。
脸色比乌乐澄还要苍白的青年坐在轮椅上也学着他拿着喷壶去浇那些玫瑰。
与江聿言、楚隶和严程时刻处在恐慌与焦虑的情绪中不同,他的眉头偶尔也会蹙着,但唇角却时不时地勾起。
对于少年的异常他会心
()疼,却并不恐慌。
更甚于他心底还泛起丝丝阴暗的窃喜。
他自幼与死亡为伴,对此并不惧怕,因为乌乐澄他现在甚至多了一丝向往。
他们可以一起死去,骨灰不分你我地混在一起,埋葬在同一个墓地中。
那些活着只能靠着回忆去思念他的alpha们都输了。
他的小菩萨会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乌乌。()”温述将喷壶交给保镖,抬眸望着少年,语气温柔,进去吧,起风了。?()_[(()”
他的腿上放着一个笼子,里面是一只伤到了腿的兔子。
“被风吹到小兔子会疼的。”
乌乐澄闻言弯腰看了看兔子,跟着温述一起进去了。
小兔子伤得不重,温述带过来前已经让医生给它包扎过了,他知道少年心软,进去后就将笼子递给了他。
乌乐澄坐在地毯上,将小兔子从笼子里放出来,手指很小心地摸着它的耳朵。
“它是怎么伤的呢?”
温述想了想,道:“不知道,路上捡到的。”
他驱动轮椅靠近少年,手指勾起一缕卷翘的发丝,很轻地问道:“乌乌会怕吗?”
乌乐澄疑惑地看着他。
男人吐出两个字,“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