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或许有人在想我。”卡萨雷笑着说。
维克托点点头,走进宴会厅,本来在外面能听到声音,但一进去,里面的所有人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墨西哥通讯社的记者在旁边录像着,打算在黄金时段播出,镜头里,就看到维克托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举起手正准备打招呼。
一名年轻白人一下就跳了起来,然后举起了手,“嗨!维克托!”
不对啊!
不能这样啊!
维克托的表情也是一僵,瞥了眼记者,卡萨雷忙懂事的过去,拍了拍对方肩膀,趴在他耳边说了两句。
记者很懂事的表示绝对会删!
这玩意不能传出去。
可谁知道,这年轻白人说完,其他人也站了起来。
呼喊声,顿时响彻整个宴会厅。
美国人……
玩的这么直接吗?
你们应该是敬礼啊。
“很有精神的年轻人。”维克托只能这么笑着说,还轻轻鼓掌。
“先生!”
那年轻白人忽然就离席,走了过来,被保镖给拦住了,维克托伸手示意他们不用拦着,对方小跑着,双眼放光的看着他,语气哆嗦,显然是亢奋。
“别紧张,你叫什么名字?”
“福雷斯特·甘!”对方很激动的说
维克托拍了拍他肩膀,“很不错的名字,墨西哥欢迎你,先生。”
我的偶像叫我先生!
福雷斯特·甘双眼在迸射着希冀,“请问,您什么时候解放美国?来美国禁毒?”
这问题倒是把维克托给问傻了。
你们这个“教派”这么激进的吗?
我自己本人成保守派了?
“我个人的力量很有限,你知道的,墨西哥的哥伦比亚的毒贩们同流合污了,他们企图建立一个满是毒品的世界,这种是我所不能忍耐的,我要和他们决一死战。”
维克托看着他们,“也许,我会战死,也许我的头颅会被挂在大桥上。”
“不,先生,你不会失败!”福雷斯特·甘喊道。